☆、打草驚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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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 “那……後來你一直都養貓？”等了好一會兒，她才小心翼翼地問。
他搖搖頭：“雪團是去年我生日的時候，辰遠送給我的，他說覺得和咪~咪很像。”
“真的很像嗎？”她有些好奇。
“長得是挺像的。”他笑一笑，道，“但性格一點都不像。”
他的下巴仍然擱在她肩上，胳膊擁著她的腰，一動不動。她擡了手摸~摸~他的臉，卻沒有出聲。
時間在靜默中悄然流逝。他忽然開口：“柳潤的事……”
“你別管。”她輕聲道，“這事兒我來處理。”停一停，又道，“莊煜英那邊大概也得到消息了。”
不管在安博眼裏，還是在莊煜英眼裏，他和她都是各懷鬼胎，若是她事事都交給沈大少來辦，就有些不合情理了。
沈霆均坐直了身子，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，正色道：“明天中午我們請秦韜他們吃個飯吧。把後續的計劃商量一下。”
“用什麽名義？”她先問出了口，旋即醒悟，立刻自己又給出了答案，“啊，感謝他幫忙解決我失眠的問題。”說完，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，自嘲一句：“半夜三更，腦子果然不太好使。”
“失眠的問題是真的麽？”他卻沒有笑，只若有所思地看向她。
“當然是假的。”她笑著否認。
他半信半疑地看她一眼：“不要撒謊。”
她頓一頓，若無其事地笑道：“我什麽時候騙過你？”
他緩緩搖頭：“你跟我說的話，一直都是半真半假。”
她被他的目光壓得心頭一沈，猶豫了一會兒，才道：“我沒有失眠的問題。但……偶爾會做噩夢。”
“偶爾？”他敏銳地抓~住關鍵詞，“你的偶爾是多久一次？”
她無奈地坦白：“也就是一周一兩次。”
他目光微沈：“如果我不追問，你是打算一直瞞著我麽？”
她點點頭，又搖搖頭：“是沒打算告訴你，但我本來準備跟秦醫生說的。”
看他一臉的不高興，她有些心虛地扯扯他的袖子：“生氣了？”
他冷哼一聲，告誡她：“以後不許再瞞我任何事。”
不知道為什麽，每次他皺眉，她都覺得他板著臉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怕，反倒有些可愛。
她故意“嘖”了一聲，直搖頭：“要是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得告訴你，那我一天得跟你說多少話啊？從早到晚都不夠用。”
“少跟我耍花槍。”他恨得牙癢癢，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。”
她笑出聲來，捏捏他的臉：“好啦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還有，周末跟我回趟家。”他氣還沒消，這話也說得硬~邦~邦的，“見見我們家長輩。”
“這麽快？”她有些措手不及，“不是說等等再說的嗎？”
他看她一眼，忽然心情好了起來：“不是有人想跟我同居？只能急一點咯。”
“同居？”她楞了一秒，氣急敗壞地大叫，“誰要跟你同居啊！”
男人輕挑唇角，攤攤手：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。”
她嘟了嘴沒話說。現在的狀況就是如此。只有跟沈大少在一起，她才能避免被一直監控。
窗外電閃雷鳴。中年男子坐在窗前一動不動，宛如一座雕像。
半晌，他悠悠嘆了口氣，回過身來。
“此事當真？”他的語氣仍然不急不緩。
“這是從警方內部得到的消息。”說話的是一個滿身戾氣的魁梧男子。“這件事被警方列為絕密。咱們的人也只摸了個大概，不清楚這人的身份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警方臥底，甚至也說不好警方現在掌握了咱們多少證據。但至少可以肯定，大小姐當初突然被抓，確實是被人舉報。而且，這人至今和警方保持著聯系。”
他微微皺眉：“不像是臥底……”
如果是警方臥底，他應該會避免打草驚蛇，沒有理由先把淩煙供出去，完全可以等證據確鑿之後一網打盡。
除非……他和警方也是虛與委蛇，想要達到的是自己的目的。
魁梧男子盯著他，目光如鷹：“老大，你覺得是誰？”
莊煜英低低一笑：“老七，如果不是咱們都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，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。”
男子楞了楞，哈哈笑道：“老大，你別跟我開玩笑。老七我可不經嚇。”
莊煜英擺擺手：“咱們自己兄弟不可能。沾了這生意都是要掉腦袋的，誰也不敢跟警方瞎劃拉。我想了想，無非就是這麽幾個人。都是既在核心層能接觸到一些秘密，也沒自己幹過的。”
他掰著手指數：“財務總監老薛，文弱書生，沒上過場子，抓到了也就是洗錢，不算重罪。董事長助理陳豐，主要參與集團經營，別的所知不多，但之前追過淩煙，因愛生恨不是不可能。我弟弟煜雄，他已經死了，可以排除，但他老婆可以算一個，一天到晚唯恐天下不亂，這事兒她幹得出來。特別助理駱威，但他是殺手出身，也不幹凈，很難全身而退，不是深仇大恨不至於，而且他對淩煙很有感情……”他皺眉想了想，又道，“但也不能排除他不是裝的，還是得算上。”
“四個。”老七說。
莊煜英沈沈看他一眼，搖頭：“還有我女兒淩霄。但淩煙出事的時候，她參與的還很少，按理說不太可能知道這麽多……也不好說，她那陣子跟淩煙走得很近。”
“那就是五個。”老七臉色一點都沒變，仍然嬉皮笑臉的。
“你繼續盯著他們五個。不要打草驚蛇。有什麽不對的情況，第一時間向我報告。”莊煜英淡淡道，“我倒要看看，到底誰是人誰是鬼。”
“是。”老七點頭。
三個小時後，一處隱秘別墅內，女人平躺在床~上低低喘息，傲人的身材曲線隔著薄被依稀可見。
“所以，他在懷疑我？”許久，她低聲道。
魁梧的男子滿身是汗，靠在床頭點燃一根煙，狠命吸了一大口，悠悠吐出一個渾~圓的煙圈：“他可不怎麽喜歡你。”
女人輕輕一笑，挪了挪身體，把頭枕到男人健碩的大~腿上：“我也不喜歡他啊。老頭子一個，要是小鮮肉我還能考慮考慮。”
男人又吐出一個煙圈，笑道：“小浪蹄子，七哥我還滿足不了你？”
女人擡手搶走他的煙，自己吸了一口：“你要是常回來，我自然沒什麽怨言。盡在那山腳旮旯裏待著，怪誰？”
老七冷笑一聲，低了頭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：“老子這次回來，可真不走了！”
女人擡了頭看他：“這是怎麽說？”
“現在警方有線人在，可不管是哪一個，都不知道我的存在。”他低低道，“奶奶的，憑什麽老子風餐露宿，提著腦袋替他走貨，最後大頭都被他姓莊的拿走了？只要借著查線人，把這線人跟那姓莊的一起哢擦了，以後老子就不必再跟他上繳利潤了。沒了莊氏集團，我也弄個鄭氏集團來玩玩。你覺得怎樣？”
女人楞了一秒，笑道：“你回來了，那邊怎麽辦？”
男人滿不在乎地道：“讓老八管，我都交待好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將來老八也跟你玩這手？”女人似笑非笑地問。
“就老八？”他“嗤”地一聲笑起來，“他沒那膽兒！”
女人眼裏笑意加深：“等你弄好了，咱們可以來個強強結合。”
男人伸手擡擡她的下巴：“好啊，反正曲家你一個女人也管不了，回頭七哥我罩著你。”
曲之靜垂了眸子，笑道：“還是七哥想得周到。”心裏卻在暗暗納罕。
這人……竟然現在還在跟警方保持聯系？
這也是奇了。
死人怎麽可能繼續當線人？要麽是鄭老七說謊，要麽是警方放假消息瞞過了鄭老七的人，要麽是……有人頂了缺？
當年，這主意還是她給莊煜雄出的。那會兒莊淩煙勢大，眼見著接班已經沒了懸念，她親愛的丈夫急得火燒眉毛。
她本想著把駱威當個突破口，放了好幾次竊聽器都被他發現，沒有成事。偏偏那一晚成了。那天不知道駱威怎麽回事，整個人失魂落魄的，派去的人很輕易就得了手，而傳回來的數據也讓她大吃一驚。獵男案是莊淩煙幹的？
沒想到從來不露破綻的莊大小姐竟然有這麽致命的弱點。既然落到她手上，自然要一擊斃命。
趁駱威沒發現，她找人回收了竊聽器，轉頭就告訴了莊煜雄。夫妻倆一商量，定下了這件事。
莊煜雄隱瞞身份，通過公共電話聯系警方，以提供莊家販毒的後續證據作為條件，要求警方對此事保密，之後再想辦法嫁禍給駱威。一石二鳥，直接去掉可能接班的另兩個選項。
可惜中間出了些岔子。先是駱威中途消失了很久，據說是被派往國外執行任務，她私心裏猜測，可能是莊煜英擔心駱威因為莊淩煙的事控制不了情緒。再後來，駱威倒是回來了，可莊淩煙很快被執行死刑，沒過多久，莊煜雄竟然被殺了。整個計劃被迫終止。
萬萬沒想到，時隔這麽久，她竟又從鄭老七口裏聽到了這件事。
如果是警方的圈套也就罷了。如果是有人頂了缺，那會是誰呢？他又想幹什麽？ 她只覺眼前罩了一層迷霧，怎麽想都想不明白。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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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搖搖頭：“雪團是去年我生日的時候，辰遠送給我的，他說覺得和咪~咪很像。”
“真的很像嗎？”她有些好奇。
“長得是挺像的。”他笑一笑，道，“但性格一點都不像。”
他的下巴仍然擱在她肩上，胳膊擁著她的腰，一動不動。她擡了手摸~摸~他的臉，卻沒有出聲。
時間在靜默中悄然流逝。他忽然開口：“柳潤的事……”
“你別管。”她輕聲道，“這事兒我來處理。”停一停，又道，“莊煜英那邊大概也得到消息了。”
不管在安博眼裏，還是在莊煜英眼裏，他和她都是各懷鬼胎，若是她事事都交給沈大少來辦，就有些不合情理了。
沈霆均坐直了身子，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，正色道：“明天中午我們請秦韜他們吃個飯吧。把後續的計劃商量一下。”
“用什麽名義？”她先問出了口，旋即醒悟，立刻自己又給出了答案，“啊，感謝他幫忙解決我失眠的問題。”說完，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，自嘲一句：“半夜三更，腦子果然不太好使。”
“失眠的問題是真的麽？”他卻沒有笑，只若有所思地看向她。
“當然是假的。”她笑著否認。
他半信半疑地看她一眼：“不要撒謊。”
她頓一頓，若無其事地笑道：“我什麽時候騙過你？”
他緩緩搖頭：“你跟我說的話，一直都是半真半假。”
她被他的目光壓得心頭一沈，猶豫了一會兒，才道：“我沒有失眠的問題。但……偶爾會做噩夢。”
“偶爾？”他敏銳地抓~住關鍵詞，“你的偶爾是多久一次？”
她無奈地坦白：“也就是一周一兩次。”
他目光微沈：“如果我不追問，你是打算一直瞞著我麽？”
她點點頭，又搖搖頭：“是沒打算告訴你，但我本來準備跟秦醫生說的。”
看他一臉的不高興，她有些心虛地扯扯他的袖子：“生氣了？”
他冷哼一聲，告誡她：“以後不許再瞞我任何事。”
不知道為什麽，每次他皺眉，她都覺得他板著臉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怕，反倒有些可愛。
她故意“嘖”了一聲，直搖頭：“要是什麽雞毛蒜皮的事都得告訴你，那我一天得跟你說多少話啊？從早到晚都不夠用。”
“少跟我耍花槍。”他恨得牙癢癢，“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意思。”
她笑出聲來，捏捏他的臉：“好啦，我知道了。”
“還有，周末跟我回趟家。”他氣還沒消，這話也說得硬~邦~邦的，“見見我們家長輩。”
“這麽快？”她有些措手不及，“不是說等等再說的嗎？”
他看她一眼，忽然心情好了起來：“不是有人想跟我同居？只能急一點咯。”
“同居？”她楞了一秒，氣急敗壞地大叫，“誰要跟你同居啊！”
男人輕挑唇角，攤攤手：“現在反悔還來得及。”
她嘟了嘴沒話說。現在的狀況就是如此。只有跟沈大少在一起，她才能避免被一直監控。
窗外電閃雷鳴。中年男子坐在窗前一動不動，宛如一座雕像。
半晌，他悠悠嘆了口氣，回過身來。
“此事當真？”他的語氣仍然不急不緩。
“這是從警方內部得到的消息。”說話的是一個滿身戾氣的魁梧男子。“這件事被警方列為絕密。咱們的人也只摸了個大概，不清楚這人的身份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警方臥底，甚至也說不好警方現在掌握了咱們多少證據。但至少可以肯定，大小姐當初突然被抓，確實是被人舉報。而且，這人至今和警方保持著聯系。”
他微微皺眉：“不像是臥底……”
如果是警方臥底，他應該會避免打草驚蛇，沒有理由先把淩煙供出去，完全可以等證據確鑿之後一網打盡。
除非……他和警方也是虛與委蛇，想要達到的是自己的目的。
魁梧男子盯著他，目光如鷹：“老大，你覺得是誰？”
莊煜英低低一笑：“老七，如果不是咱們都是栓在一根繩上的螞蚱，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。”
男子楞了楞，哈哈笑道：“老大，你別跟我開玩笑。老七我可不經嚇。”
莊煜英擺擺手：“咱們自己兄弟不可能。沾了這生意都是要掉腦袋的，誰也不敢跟警方瞎劃拉。我想了想，無非就是這麽幾個人。都是既在核心層能接觸到一些秘密，也沒自己幹過的。”
他掰著手指數：“財務總監老薛，文弱書生，沒上過場子，抓到了也就是洗錢，不算重罪。董事長助理陳豐，主要參與集團經營，別的所知不多，但之前追過淩煙，因愛生恨不是不可能。我弟弟煜雄，他已經死了，可以排除，但他老婆可以算一個，一天到晚唯恐天下不亂，這事兒她幹得出來。特別助理駱威，但他是殺手出身，也不幹凈，很難全身而退，不是深仇大恨不至於，而且他對淩煙很有感情……”他皺眉想了想，又道，“但也不能排除他不是裝的，還是得算上。”
“四個。”老七說。
莊煜英沈沈看他一眼，搖頭：“還有我女兒淩霄。但淩煙出事的時候，她參與的還很少，按理說不太可能知道這麽多……也不好說，她那陣子跟淩煙走得很近。”
“那就是五個。”老七臉色一點都沒變，仍然嬉皮笑臉的。
“你繼續盯著他們五個。不要打草驚蛇。有什麽不對的情況，第一時間向我報告。”莊煜英淡淡道，“我倒要看看，到底誰是人誰是鬼。”
“是。”老七點頭。
三個小時後，一處隱秘別墅內，女人平躺在床~上低低喘息，傲人的身材曲線隔著薄被依稀可見。
“所以，他在懷疑我？”許久，她低聲道。
魁梧的男子滿身是汗，靠在床頭點燃一根煙，狠命吸了一大口，悠悠吐出一個渾~圓的煙圈：“他可不怎麽喜歡你。”
女人輕輕一笑，挪了挪身體，把頭枕到男人健碩的大~腿上：“我也不喜歡他啊。老頭子一個，要是小鮮肉我還能考慮考慮。”
男人又吐出一個煙圈，笑道：“小浪蹄子，七哥我還滿足不了你？”
女人擡手搶走他的煙，自己吸了一口：“你要是常回來，我自然沒什麽怨言。盡在那山腳旮旯裏待著，怪誰？”
老七冷笑一聲，低了頭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：“老子這次回來，可真不走了！”
女人擡了頭看他：“這是怎麽說？”
“現在警方有線人在，可不管是哪一個，都不知道我的存在。”他低低道，“奶奶的，憑什麽老子風餐露宿，提著腦袋替他走貨，最後大頭都被他姓莊的拿走了？只要借著查線人，把這線人跟那姓莊的一起哢擦了，以後老子就不必再跟他上繳利潤了。沒了莊氏集團，我也弄個鄭氏集團來玩玩。你覺得怎樣？”
女人楞了一秒，笑道：“你回來了，那邊怎麽辦？”
男人滿不在乎地道：“讓老八管，我都交待好了。”
“你就不怕將來老八也跟你玩這手？”女人似笑非笑地問。
“就老八？”他“嗤”地一聲笑起來，“他沒那膽兒！”
女人眼裏笑意加深：“等你弄好了，咱們可以來個強強結合。”
男人伸手擡擡她的下巴：“好啊，反正曲家你一個女人也管不了，回頭七哥我罩著你。”
曲之靜垂了眸子，笑道：“還是七哥想得周到。”心裏卻在暗暗納罕。
這人……竟然現在還在跟警方保持聯系？
這也是奇了。
死人怎麽可能繼續當線人？要麽是鄭老七說謊，要麽是警方放假消息瞞過了鄭老七的人，要麽是……有人頂了缺？
當年，這主意還是她給莊煜雄出的。那會兒莊淩煙勢大，眼見著接班已經沒了懸念，她親愛的丈夫急得火燒眉毛。
她本想著把駱威當個突破口，放了好幾次竊聽器都被他發現，沒有成事。偏偏那一晚成了。那天不知道駱威怎麽回事，整個人失魂落魄的，派去的人很輕易就得了手，而傳回來的數據也讓她大吃一驚。獵男案是莊淩煙幹的？
沒想到從來不露破綻的莊大小姐竟然有這麽致命的弱點。既然落到她手上，自然要一擊斃命。
趁駱威沒發現，她找人回收了竊聽器，轉頭就告訴了莊煜雄。夫妻倆一商量，定下了這件事。
莊煜雄隱瞞身份，通過公共電話聯系警方，以提供莊家販毒的後續證據作為條件，要求警方對此事保密，之後再想辦法嫁禍給駱威。一石二鳥，直接去掉可能接班的另兩個選項。
可惜中間出了些岔子。先是駱威中途消失了很久，據說是被派往國外執行任務，她私心裏猜測，可能是莊煜英擔心駱威因為莊淩煙的事控制不了情緒。再後來，駱威倒是回來了，可莊淩煙很快被執行死刑，沒過多久，莊煜雄竟然被殺了。整個計劃被迫終止。
萬萬沒想到，時隔這麽久，她竟又從鄭老七口裏聽到了這件事。
如果是警方的圈套也就罷了。如果是有人頂了缺，那會是誰呢？他又想幹什麽？ 她只覺眼前罩了一層迷霧，怎麽想都想不明白。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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